阿布贾

中东史之重归和平是阿拉伯世界的心声

发布时间:2017/10/27 15:38:09   点击数:

图注:极端组织“伊拉克与黎凡特伊斯兰国”旗帜,其由基地组织伊拉克分支头目巴格达迪所领导。此后,在叙利亚和伊拉克之间,建立了以宗教教义为武装,却实施暴力恐怖行动的极端组织“伊斯兰国”。

中东地区,自从进入21世纪以来,便成为世界“最危险,最极端,最暴力”的地区。造成这一现象的原因自然是错综复杂,不仅具有涉事国家内部宗教派系,政治集团以及阶级方面的斗争,而且也与大国政治有着密不可分的紧密联系。从伊拉克战争到叙利亚内战,战争与暴力以及恐怖主义,时时刻刻成为人民头上挥之不去的伤痛。难民潮的出现与原有的地区战略平衡的不断被打破,使中东大地没有盼来“美式民主”的真正实现,恰恰相反的是更多的暴力,更多的战火以及妻离子散的悲剧在不断上演。

伊斯兰教作为世界三大一神宗教之一,是由所有穆斯林共同尊奉的先知穆罕默德于公元7世纪初正式创立。伊斯兰教又称回教或清真教以及大食教,特指由阿拉伯人、波斯人或土耳其人所传入中国的宗教系统。目前,伊斯兰教由两大派系所组成,即什叶派穆斯林和逊尼派穆斯林,两大派别。伊斯兰教形成之初,穆罕默德还是想通过创立宗教的方式,使阿拉伯人走向统一与团结。同时,形成思想上和信仰上的某种共同认同感;使阿拉伯民族,在宗教的力量驱使下,不断地放弃相互的征伐与内讧。反而,为阿拉伯帝国的建立提供了有力的思想基础。宗教的作用,必然是通过唯心主义的意识形态,使人类从痛苦与悲伤当中走出。同时,也可以使人找到前进的目标与坚持的信仰。当然,伊斯兰教曾也是这样的宗教形态。它使阿拉伯民族团结在其伟大的号召力之下,也激发着阿拉伯民族能征善战的精神与勇气。更在极端恶劣的生存条件下,使阿拉伯民族有了坚定生存的信念与决心。

伊斯兰教是和平的宗教,它使穆斯林们懂得如何忏悔个人的过失,也使他们懂得如何去珍惜眼前来之不易的生活。虽然,伊斯兰教形成过程中,伴随着战火与扩张以及杀戮;但是,不可否认阿拉伯民族也期待着和平,也期待着美好的生活能够延续。生活环境的特殊与地理战略地位的突出,却使中东地区不可能成为一个“和平的世界”。中东地区,是连接中亚,南亚和北非以及欧洲的战略通道。同时,又处在国际陆路交通的核心咽喉地带;战略地位十分重要。在近现代,随着石油和天然气资源的不断被发现与开发,中东地区愈发成为世界能源资源的储备库之一。石油与天然气是发展工业,推动经济增长的必要能源。而中东地区是世界石油和天然气总储量最大的地区,尤其是以波斯湾沿岸为“世界之最”。占据世界石油总储量的55%以上和天然气总储量的45.13%以上,这样的数据,更使西方国家将其变为争夺的焦点。另外,中东地区多数地区位于热带沙漠性气候区,终年高温少雨,气候干燥。受到东北信风带和副热带高压的控制,使这一地区长期处于炎热干燥,难以忍耐的环境中。尤其是阿拉伯半岛地区各国,甚至还多为“无流国”。因此,水源不足的处境,也使阿拉伯人的生活环境变得更为恶劣。综上所述,必然使阿拉伯人对资源的争夺,对生存空间的扩张达到一种常态化的局面;同时,西方国家也必然为中东地区重要的战略地位和丰富的能源资源所吸引,直接导致中东地区乱象的不断上演。

上世纪内,中东地区就已经由于“五次中东战争”、两伊战争、海湾战争、阿富汗战争(苏阿战争和美阿战争)和巴以冲突以及黎以冲突而连续遭到了战争、暴力与恐怖主义等种种内容的冲击。人民民不聊生,苦不堪言。战争不仅摧毁了赖以为生的家园,而且也打碎了不少家庭追求安定生活的梦想。战争的破坏,使涉事各国都蒙受着巨大的损失,不少民众也失去了生活的“活路”。这时,伊斯兰教便成为民众寄托其痛苦哀伤的精神慰藉。在这种形势的发酵下,

一部分宗教极端分子或部分在宗教派系斗争中处于败势的宗教领袖,逐步利用伊斯兰原教旨主义作为武器,不断招揽一部分无家可归的民众或政府军中失势的官兵形成了一种特殊的组织。这种组织,汇集了宗教极端分子、失势宗教领袖以及失势的政府军官兵还有底层的民众与市井之徒。逐步形成了恐怖组织的形态。

可以说,基地组织的形成便是得益于阿富汗战争(苏阿战争)的爆发,使其在战争中,不断得到壮大。收容了大量的无家可归的民众,还有溃退的政府军官兵;使其成为针对苏军进行打击和袭扰的一股力量。基地组织,成立之初,还是以打击苏军,光复阿富汗作为主要的目标;还曾属于塔利班民兵力量的特殊任务组织。然而,在大量收容宗教极端分子后,基地组织逐步转变成利用宗教的感召力来散布伊斯兰原教旨主义,逐步向成员洗脑的宗教极端组织。这便使基地组织,变成了可怕的恐怖组织。如今与国际反恐联盟进行了将近2年多的交战,还在进行不断地恐怖袭击的“伊斯兰国”组织,曾就是基地组织的伊拉克分支力量。可以说,伊斯兰国就是依靠基地组织伊拉克分支的力量作为主要的班底,再通过叙利亚内战和伊拉克国内的宗教矛盾而上演的冲突,而不断伺机壮大力量。甚至发展成让伊拉克政府军都曾望风而逃,迅速席卷伊叙两国的一股“恐怖洪流”。

恐怖邪说,其实并不可怕。然而,可怕的是其被宗教色彩和暴力色彩所控制。所谓的“三股力量”的合流,便是宗教极端主义、暴力恐怖主义和民族分离主义的合流。这样的三股势力逐步走向“三者并一”的局面,是任何国家都不愿意看到的一种危险的局面。9·11事件的发生,使美国再次把入侵的触手引向中东地区。基地组织的行动,毫无疑问将阿富汗引向了战争的苦难深渊。当然,也使萨达姆这个坚定“反美”政策的强权领导人也成为下一个倒下的“多米诺骨牌”之一。9·11事件的突发,必然成为中东地区重新洗牌的起点。它是导致阿富汗战争与伊拉克战争相继爆发的客观因素之一,可以说,它是决定阿富汗与伊拉克今后局势走向的关键事件。另外,利比亚也在年发生着局势的突变,卡扎菲也成为了下一个被推翻的强权领导人。

然而,阿富汗战争至今延续了将近16年多还未彻底宣告结束,伊拉克战争结束后,却留给人民一个难以恢复的家园和难以弥合的心灵创伤;甚至美军及其盟友的军队还是被迫从伊拉克灰溜溜地撤军,留给伊拉克后继政府一个难以解决的“烂摊子”。可以说,大国介入不仅没有迅速将民主带给涉事国家,而且还不如从前的生活。利比亚战争结束后,使全国军阀割据,政府软弱无力;民众民不聊生,再也不可能回到从前。种种惨状,也使阿拉伯民族看到了战争不是最佳的解决仇恨与矛盾的方式。他们也在尝试如何重建着自己曾经美好的家园,不过,如今的局势还是打碎了他们的梦想,美国不希望中东地区有着一个国力足以强大到主导地区事务的伊拉克和利比亚的存在,当它们纷纷被美国的战争机器所击垮后,更大的灾难却仍然在后头。

“伊斯兰国”的壮大与发展,成为伊拉克和叙利亚以及所有所涉国家的噩梦。美国及其盟友的枪炮不仅推翻了萨达姆和卡扎菲的独裁专政,而且却打开了更多的无形魔鬼。宗教冲突,政府军与反对派的冲突以及反对派内部各派的冲突变得无休无止。当然,最可怕的就是“伊斯兰国”的借势壮大。“伊斯兰国”是目前国际恐怖主义组织中,规模最大的力量。也是一个具有庞大武装,还曾初步建立过所谓“政权”的恐怖组织。

“伊斯兰国”组织突然壮大的主要原因与根本原因:

1、年美国军事入侵伊拉克,强行颠覆了萨达姆政权,使该国陷入无政府状态,为恐怖主义的蔓延提供了肥沃土壤。

  2、伊战后在萨达姆执政时长期被压制的什叶派穆斯林实现了“大翻身”,一下子在政坛占据主导地位,这严重激化了教派矛盾,导致一些逊尼派穆斯林选择加入或支持极端组织。

  3、美国从伊拉克撤军,反恐重担落在了羸弱的伊拉克政府军肩上加上西亚北非局势动荡背景下,伊拉克邻国叙利亚陷入战乱,叙伊两国边境把守松懈,这为“基地”向叙利亚渗透提供了最佳时机。

苏联解体,中亚极端势力失去制约

  伊斯兰国不是凭空崛起,这一切都需要特定环境与条件,而环境与条件则需要发展过程。追朔最原始动因,可以说苏联解体为伊斯兰国打开牢笼。苏联疆域广袤,包含今天中亚许多国家,从沙皇俄国开始,在这片土地上就生活有大批伊斯兰信众。进入苏联时期,虽然中亚地区也活跃有部分极端组织,但是在苏联大力打击之下,这些极端组织很难形成实质性威胁。而同时,由于苏联国力强大,其对中东形成较有效影响,中东多国与苏联关系密切,在苏联巨大辐射影响下,各国尚可有效控制本国国内极端势力,因为中亚与中东极端势力被苏联有效隔离,两者不能实施联动,此外由于中东各国政权大都是由本国政治环境下成长起来,本身熟悉极端分子,在管控本国极端分子方面手段较为有效,区域之外,苏联也可以使中亚极端势力被限制于最低程度,双方结合之下,使得极端势力在整个冷战期间并不活跃,然而随着苏联解体,这一限制不复存在,中亚与中东极端势力得以联动,这就为伊斯兰国崛起创造出有利大环境。

美国打破中东政治平衡

  美国为控制世界石油资源对中东插手,不断干涉中东多国内政。此时,中东多国已经失去冷战时期苏联建立起的北方屏障,国内国外极端势力已经有联合趋势,这种情况下,再加上经济过分畸形化,中东各国政权在维持本国内部稳定方面都遇到不同程度困难,在这种情况下,美国趁机鼓动各国政权内部反对者,培养起一批投机阶层,在他们破坏之下,中东多国陷入混乱。从推翻萨达姆政权,美国接连破坏利比亚政权,叙利亚政权,原有政治平衡被摧毁殆尽。伊斯兰国正是抓住这一历史机遇,通过在诸多国家战斗培养起一直武装,同时,这只武装由于处身于战场环境,对战争并不陌生,所有颇有战斗力,一般地方政权军队根本不是对手,此外,美国出于私利,一度资助伊斯兰国,这导致伊斯兰国势力迅速膨胀,造成今天结果,美国难辞其咎。

阿拉伯世界整体衰落

  阿拉伯世界从近代以来一直是欧美列强瓜分对象,即使独立之后,国家资源定价权与内部行政事务等也经常受到列强操纵,始终没有摆脱殖民地时期影子。这是情况长期发展,造成阿拉伯文化整体落后于世界。然而历史上,阿拉伯文明曾经创造出巨大辉煌,这为阿拉伯各民族带来无上荣耀,面对今天这种巨大心理落差,大量阿拉伯精英痛心疾首,苦苦思索如何能让整个文明恢复往昔辉煌。在历史上,强大的阿拉伯国家往往都是大规模使用伊斯兰教法国家,比如阿拉伯帝国,奥斯曼帝国,都严格遵循伊斯兰教法,而这些国家也确实取得辉煌成就,所以,恢复伊斯兰教法便成为部分阿拉伯精英的选择。伊斯兰国领导人巴格达迪本人绝非没有文化的亡命徒,在领导伊斯兰国之前他是一名大学教授,钻研伊斯兰教法,并不是因为生活穷困才走向极端,恰恰相反,他的生活还比较富裕。由此可见,伊斯兰国现象并不简单是一种宗教极端现象,更是一种文明行整体现象。

能源价格下跌造成中东经济危机

  能源价格严重跌落可以说是整个伊斯兰国运动爆发的导火索,中东各国多年来过度依赖能源出口,而能源价格虽然在前几年都维持在高位,但仔细分析不难看出,其完全在欧美垄断集团掌控之下,因为中东能源出口最大市场在欧美等发达国家,而很多中东国家本身又是美国盟国,自身对能源定价影响力很弱,甚至不能独立行使能源政策,这种情况下,国家经济受制于人就不可避免,而中东多国领导人长年以来虽然不停在做努力,但限于本国人力资源匮乏,各种努力始终不见成效。而今,能源价格一降再降,中东多国人口结构又偏向于年轻,大规模失业浪潮本就是社会不稳定因素,再加上此时以互联网为代表的新媒体兴起,一句不满言论就可能引发一场骚动,不久前席卷阿拉伯世界的大动荡正是自爱这种背景下展开。可是,这场大骚乱只是破坏国家政权稳定并没有起到任何建设性作用,反而大大削弱国家原有控制力,新政权领导人无执政经验,更谈不上解决民生问题,这样导致社会更加混乱,副作用是人们思想逐渐趋于极端,这也成为伊斯兰国得以迅速扩大重要原因。

伊斯兰国崛起的影响

  “伊斯兰国”在叙伊两国崛起,打破了西亚北非地区原有的政治格局,强拧地区形势偏离原有走向,并对域外产生“溢出效应”,主要表现为:

  (一)同时损害各攸关方的利益

  “伊斯兰国”树敌很多,主要分为两大类。第一类包括异教徒、无神论者及其政权,美欧俄等属于异教徒范畴,中国属于无神论政权。根据这一划分,世界上大多数人口和国家都属于“伊斯兰的敌人”。当然,对敌人并不是要杀绝,只要皈依伊斯兰教,就可以变成“自己人”。第二类主要指伊斯兰教的“叛徒”,包括叛徒个体和叛徒政权。由于“伊斯兰国”是逊尼派原教旨主义极端思潮与运动,笃信“圣战萨拉菲”教义,因此什叶派教理教法被视为异端邪说,什叶派必须皈依逊尼派,否则就将被视为伊斯兰教的“叛徒个体”。什叶派掌权的国家是“违背伊斯兰法的”,属于“叛徒政权”,必须予以推翻。根据这一划分,伊朗、伊拉克、黎巴嫩的国家政权均必须推翻。按照马斯里和巴格达迪的宗教解释,不但什叶派个体和政权是“伊斯兰的敌人”,且逊尼派中也存在大量“叛徒个体”和“叛徒政权”。除了尼日利亚博科圣地、埃及和东南亚的“伊斯兰团”(JemaahIslamiah)、“基地”阿拉伯半岛和马格里布分支、菲律宾“班萨摩洛伊斯兰解放斗士”(BIFF)、索马里青年党(al-Shabaab)等思潮、运动和组织外,余者均为“离经叛道政权”,是伊斯兰圣战的对象,因此伊斯兰世界亟待拯救和改造。

  “伊斯兰国”以伊叙两国为依托扩展疆域,首先挑战美国在中东的利益,因为在伊拉克和黎凡特地区建立伊斯兰国,将使美国发动伊拉克战争的地缘政治和“民主改造”成果化为乌有。该组织决意灭亡以色列,也是美国所不能允许的。“伊斯兰国”开展的伊斯兰圣战,直接挤压“什叶派新月地带”,挑战了伊朗的地缘战略利益。“伊斯兰国”致力于推翻巴沙尔政权,挑战了俄罗斯在中东的“势力范围”。“伊斯兰国”发誓占领新疆,对中国主权和国家统一构成潜在威胁。

  (二)打乱美国中东战略部署

  其一,迫使美国推迟更迭巴沙尔政权的时间表。年9月以来,美国利用俄罗斯“化武换和平”倡议,迫使叙交出化武并参加了涉及“政治过渡”的日内瓦会议。美国的算盘是,一旦叙同意排斥巴沙尔的“政治过渡”安排,则低成本“政权更迭”就实现了。如叙拒绝,则以年“8·21化武事件”等为由,推动海牙国际军事法院向巴沙尔发出含有相关指控的逮捕令,限期答复,逾期便实施外部武力干预,支持“叙利亚自由军”等推翻巴沙尔。目前,由于叙军与“伊斯兰国”正在较量,美国希望“借刀杀人”,因此“政权更迭”事宜推迟。年6月巴沙尔启动大选并“蝉联总统”,挑战了日内瓦“政治过渡”进程。

  其二,废除伊朗“核武功”一事推迟,代之以与伊朗寻求妥协和利益交换。年11月24日,伊核问题六方与伊朗达成第一阶段措施协议,伊朗承诺停止5%浓度以上的铀加工,不再增加离心机。作为交换,美欧承诺部分解除对伊制裁。六方与伊朗同意从年1月24日起落实协议,并同意为达成最终协议展开谈判。截止7月24日,六方与伊朗遵守了承诺。年5月,伊朗与国际原子能机构达成协议,同意采取5项措施,以增加核计划的“透明度”。年9月1日,伊朗外长扎里夫与欧盟外交代表阿什顿会晤。扎里夫称,他对在年11月24日前与六方达成最终协议“持乐观态度”。另一方面,伊朗精神领袖哈梅内伊和总统鲁哈尼呼吁“开展国际合作”,打击“伊斯兰国”恐怖武装。与伊朗积极态度相比,阿拉伯国家除口头谴责“伊斯兰国”暴行外,囿于内外因素制约,不愿为打击“伊斯兰国”做出实质性贡献,特别是军事方面的贡献。在伊朗有能力和意愿打击“伊斯兰国”的情况下,与伊朗开展“有限合作”就成为奥巴马政府最终选项之一。伊朗通过支持阿巴迪组阁一事,已经向美示好,而交换条件就是彻底解除美欧制裁和对“和平利用核能”持宽容态度。从种种迹象看,美伊在打击“伊斯兰国”和核问题最终协议方面的妥协空间在增大。

  其三,遏制“伊斯兰国”扩张成为地区政策优先。美国已要求阿拉伯国家表明对“伊斯兰国”的态度,堵截本国极端分子与“伊斯兰国”的联系,并向突尼斯、埃及、也门、利比亚等国允诺,将提供军事和经济援助,支持这些国家阻隔“基地”阿拉伯半岛和马格里布分支与“伊斯兰国”的勾连,支持它们取缔本国穆兄会和其他宗教极端组织。

  (三)亚非两洲出现大范围动荡

  在亚非各类恐暴组织中,学习和借鉴“伊斯兰国”斗争经验成为时髦。阿富汗塔利班发动“秋季攻势”,9月初在加兹尼等省重创政府军。巴基斯坦塔利班在开伯尔山口等险要地段伏击北约车队,屡屡得手。印尼“伊斯兰团”宣布,成立东南亚“伊斯兰国”,疆域拟从印尼扩展到马来西亚、泰国、菲律宾和文莱。尼日利亚“博科圣地”从年8月中旬起,沿尼喀、尼乍边界向首都阿布贾推进,已造成65万民众流离失所。在利比亚,以米苏拉塔民兵为代表的原教旨主义武装和以津坦民兵为代表的世俗主义武装,围绕机场和炼油厂的争夺战日益激烈,中央政府无力控制局面。也门、索马里、肯尼亚、乍得等国的安全局势也在恶化。

面对“伊斯兰国”的突然崛起与在所在国家进行丧尽天良的大肆破坏,国际社会与伊叙两国一道结成了“国际反恐联盟”。虽然,在伊拉克著名的哈特拉古城、尼姆鲁德古城和尼尼微古城以及摩苏尔博物馆都遭到了严重的破坏;在叙利亚著名的巴尔米拉神殿和古罗马竞技场同样遭遇了严重的破坏,但是无论恐怖分子多么凶残地对待人类文明的结晶,无论恐怖分子如何穷凶极恶;正义的力量,永远会击败邪恶的势力。俄罗斯与叙利亚政府、伊拉克和伊朗以及黎巴嫩真主党的力量结为“反恐同盟”。美国与土耳其、沙特、约旦、伊拉克、阿联酋和叙利亚的反对派力量以及卡塔尔等国结为“反恐同盟”。两派共同针对“伊斯兰国”进行武装斗争,直至今日,叙利亚政府军已经基本控制国内5大中心城市,将阿勒颇全境收复;同时,也向巴尔米拉和代尔祖尔推进。同时,叙利亚库尔德人武装也开始提前发动对“伊斯兰国”所谓“首都”拉卡市的总攻。伊拉克政府军已经成功收复萨拉赫丁省全境,并将“伊斯兰国”势力从西部地区逼退。同时,针对摩苏尔展开最后的攻坚作战。

当然,对于如今的中东问题,打击“伊斯兰国”组织,仅仅是当中的一个问题罢了。要实现中东地区的长久和平,依然“任重道远”,需要涉事各国给和平“留个机会”,同时,也需要让那些自恃为国际大国的国家,明白的一点是中东国家与美国等少数国家的国情不同,强权与民主的实用性自然也会具有相对性。同时,每个国家都有追求适合自己发展的路线之权利和自由;干涉他国的发展路线和内部政务,是不会得到他国人民的支持与拥护,最后,反而会再让伊拉克和利比亚的灾难后果再次出现。珍爱和平,便是更好地珍爱人类的生命与美好的生活。任何与人民的意志相违背的逆动,所获得的结果必然是彻底地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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